这个季节的杭州风物,一直想看的,名曰:杜若。古典文学里对其有很多美丽的描写,《九歌?湘君》里写“采芳洲兮杜若,????将以遗兮下女。”更爱《九歌?山*》:“山中人兮芳杜若,饮石泉兮荫松柏。”为何爱山*?因山*多情,多情总比无情好。还是继续聊杜若吧,否则又该扯远了。楚辞里一共出现过九次杜若,这不奇怪,自从屈原第一次将香草带入文学殿堂,它们就成为了古往今来文人士大夫所追寻的芬芳理想国里的符号,代表着他们的品格与修养。
今天的杜若,也就是图片里的这种鸭跖科草本植物是没有香气的,也并非香草,我想它更多的是承袭了“杜若”之名。那么屈原所喜爱的杜若是什么呢?宋代博物学家沈括在《梦溪笔谈》里记载:“杜若,即今之高良姜……”同期的宋代典籍《本草图经》也表示:“叶似姜,花赤色,根似高良姜而小辛,子如豆蔻。”
也就是说,杜若的原植物在沈括时代被认为是高良姜。可是即便如此,杜若到底为何物依然众说纷纭,并衍生了好几个版本。
反正也穿越不回去几千年前,不妨将其当做屈原对“香草”的代称吧。
当代杜若自然是如图所示的,杭州城里好多,听闻西泠印社旁就有,但昨日傍晚不曾寻见,索性就去了趟植物园,也好,杭植过去还未造访。
在一大片红花石蒜旁发现了它们,白花如云,身姿飘逸。同期的石蒜开得这般妖冶,把它们衬托得还真是朴素。
benthos
一年好景君须记,最是橙*橘绿时